Lời bài hát: Vượt Qua Hồ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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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19 11:36:00
「034 」二娘陈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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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女子挟起冷艳女子,飞上树枝,踩着树枝御风而去,瞬时消逝无影,只
有她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陈颖,你我论剑之期推迟三年,我很是喜爱这个冷
面女娃儿,冒味收了她为徒,三年后一定还你……”
见到王小虎晕倒在地,陈颖眼前一黑,娇躯剧震,一颗心似乎也不知道去了
哪里。她伸出颤抖的手搭向王小虎脉搏,登时松了口气,安心不少──王小虎还
活着,只是伤势不轻。
她无暇追赶蓝无双──王小虎要马上救治,否则不死也得残废。她抱起王小
虎回到卧房,将他放到床上平躺,解开他上衣,背心赫然出现一个红色掌印。
陈颖掌心按住王小虎的背心,缓缓推拿,柔和浑厚的热力,自她掌心慢慢逼
入王小虎的背心,顺着他的奇经八脉游走全身。
王小虎昏昏沉沉中感到自己在黑暗的空间里四处漂荡,忽然他觉得周身灼热,
浑身疼痛,顿时醒了过来。
他仿如身处洪炉之中,热得门难受,同时周身疼痛,好似万针刺体一般,他
不禁“哎哟……”痛叫出声。
陈颖秀眉微微一颤,望着王小虎痛苦的脸色,她心上一痛,柔声道:“是不
是很痛?你忍一忍,很快就好的……”撤回一点内力,歇了一歇,再慢慢加重内
力。
王小虎但觉周身骨骼有如针扎,疼得要命,只想拼命挣扎,偏偏全身无力,
丝毫转动不得,他脸色煞白,不住哀叫惨呼。
陈颖不忍再看他的脸色,轻阖双眸,加紧施为,良久,但见她满头香汗淋淋
而下,浸湿了她的衣裳。湿透的衣裳紧紧裹住她那高耸的,将她的勾勒得曲线玲
珑,美妙。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小虎感到灼热和疼痛消逝不见,身体暖和和的如沐春风,
甚是舒服。他望着二娘喜悦的面容露出疲累之态,紧贴湿透的衣裳高高凸起,无
比。他此时已无丝毫龌龊秽的念头,心中只有感动,哽咽道:“二娘!是……是
你救了我……”
陈颖浅浅一笑,娇靥如花,道:“傻孩子,自然是二娘救了你……嗯!你身
体刚好,乖乖躺着别动!”
王小虎扫了一眼四周,不见刚才的冷艳女子,不安的问道:“那个冷冰冰的
小姑娘呢?”
陈颖心中愧疚:“她被捉走了,不过你别担心,玫瑰不会出事的!”
王小虎满脸疑惑的问道:“二娘,那个冷冰冰的小姑娘是谁,我怎么不认识
她。”
陈颖玉手轻抚王小虎的头,出事说道:“玫瑰是二娘给你训练的影子侍卫。”
王小虎闻言心中一阵欢喜,接着又变得愤愤不平的说道:“那蓝衣女子是什
么人,干么凶霸霸的抢了我的影子侍卫做徒弟?”
陈颖沉吟道:“蓝女侠是你二娘的朋友,她性情十分怪僻,从来不依常理行
事,想来是收徒心切,才动手抢去玫瑰的。”
“她既是二娘你的朋友,怎地对我出手这么重?差一点就杀了我。”
陈颖想了一下,脸色似笑非笑瞧着他,道:“你老实告诉我,有没有对蓝女
侠不规不矩的?”
“哪有呀!我只不多瞧了她两眼,怎么!这也有关系么?”
陈颖叹道:“怎么没有关系!她平生最恨邪之徒,见一个杀一个,她没杀你,
还是瞧在你二娘的情面上!”
“原来我在你们眼里,竟是贼!”王小虎撅嘴道。
“难道你不是么?”陈颖轻笑道,纤纤玉指拧了拧他的脸颊。
王小虎想了一想,觉得自己好像也是,不觉笑出声来,他想起一事,不解问
道:“那蓝女侠怎会是二娘你的朋友?”
陈颖微微一笑,道:“十多年前认识的。”
王小虎闻言,心中不由打起了坏注意,不觉嘴角含笑。
陈颖见他笑得古怪,哪里知道他在想那些龌龊念头,她知道了非给气坏不可。
王小虎心思放到二娘身上,脑筋一转就打起二娘的主意来。他涎着脸道:
“二娘,你答应过要给我的,现在我就想要……”色色的盯着陈颖。
陈颖满面飞红,不想他身体刚好,竟又动起念,跟她算起帐来,她瞧着王小
虎久久说不出话来。
王小虎见二娘沉默不语,急道:“难道师父说过的话不算?”
陈颖眼波流转,微笑道:“二娘说过的自然算数!”盈盈站了起来,退了几
步,笑道:“还不快来……”
王小虎大喜过望,跳下床来,向二娘扑去。陈颖衣袖一挥一带,使出“沾衣
十八跌”的上乘内功,将他摔了个筋斗,跌在地上。
王小虎爬起身来,又向陈颖扑去,谁知又被摔了个筋斗,这回摔得屁股火辣
辣作痛,他不解的望着陈颖道:“二娘……这算什么回事嘛?”
“这就是你想要的强……呀!”陈颖笑道。
“这哪算!我不依!二娘你耍赖……”王小虎嘟起嘴道。
“!自然是用强才奸得到的,难不成你要二娘乖乖的任你奸,那还算什么!”
陈颖脸上微微一红,却不免心中得意。她本来对“”二字羞于开口的,不想说了
几句,也就惯了。
王小虎听了张口结舌,做声不得,他做梦也没想到二娘会抬出这么个歪理来,
不过歪理有歪的好处,倒也驳得他哑口无言。嗳!只怕她当时就已想出这个鬼主
意,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给轻易唬过。二娘的武功之强,那是不必说的
了,她真要拒奸,凭自己这点三脚猫功夫,焉能得逞?
王小虎呆了半响,真是欲哭无泪,他仰倒在地上,也懒得起来,但觉天地无
光,了无生趣。
陈颖见他沮丧的样子,不由得心生怜惜,扶他起来在床沿坐定,柔声道:
“小虎,二娘答应你,二娘说过的话永远作数,哪一天你得了二娘,二娘都不跟
你计较。”
王小虎眼神一亮,随即苦笑道:“你说的倒轻松,我就算再练一百年武功,
怕也不了二娘。”
陈颖摇摇螓首,道:“二娘哪有你想的那么厉害,像那位蓝女侠,她的武功
便不在我之下,嗯!你只要专心学武,总有一天强过二娘的,就算你强不过二娘,
只要你乖乖听话好好练功,说不定……说不定……”说到这里,脸上微微一红,
一笑住口。
王小虎心头一喜,忙问:“说不定什么?”陈颖却微笑不答。
王小虎凝望陈颖娇美的面容,鼻端闻到她那淡淡的女儿体香,再也忍耐不住,
他双手紧紧握住她温软的玉手,道:“我就不明白,二娘为什么不肯跟我好?”
陈颖双手微微一缩,叹了口气,任他握着,缓缓道:“那不行的,你年纪比
二娘小得多……”
王小虎不等她说完,挺身站了起来,道:“你看,我已经长得跟二娘你一样
高了,而且……我的那个也长得跟大人一样……”说着他动手就想脱裤子,以证
实其言不虚。
陈颖满面通红,急忙捉住他手,啐道:“快住手!没半点正经的,你再胡闹,
二娘不睬你啦!”
王小虎讪讪的坐下,道:“我比二娘小有什么关系的,我喜欢二娘,二娘也
喜欢我,不就成了吗?”
陈颖纤指刮了刮他的脸颊,笑道:“也不害臊,二娘几时喜欢你啦?”
王小虎暧昧的瞧了她一眼,笑道:“我自然知道,二娘不喜欢我,昨晚又怎
会那么快活……”
陈颖一阵羞赧,想起昨晚的旖旎风景,芳心鹿撞,暗道:“莫非自己真的很
喜欢小虎,可是……可是……”她定了定神,正色道:“小虎,我跟你说,二娘
绝不能喜欢你,你也不能喜欢二娘!”
“为什么?”
“因为你是二娘的‘少主’,你跟二娘一旦有了私情,就等于你向‘那些人
’承认自己的身份,你将会走上一条万劫不复之路。”陈颖叹道。
“我有什么身份,不就是前朝皇族后裔,二十年前王天王的骨血吗。”王小
虎撇撇嘴说道。
“你,你从那里只得的这些。”陈颖闻言面色一变,失声惊呼道。
“从白莲圣母那里听来的。”王小虎实话实说道。
“是吗?”陈颖说着,眼底一道森寒冷芒迸射而出,吓了王小虎一大跳。看
来,二娘也不是一个善茬啊!!
“二娘,我的身份和那的事有什么关系?”王小虎有些疑惑的问道。
陈颖脸带羞意低低的道:“二娘本来是你的侍妾,你要了二娘,就等于承认
二娘的身份,以后,以后你光复祖业,二娘就是八大贵妃之一。”陈颖说完,羞
得转身跑开了。
王小虎躺在床上,细细琢磨陈颖方才的言语,似是有情又无意,他愁肠百结,
朗声吟起了《诗经》里的句子: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毛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这首《关雎》是前世王小虎最喜欢的一首诗词,此时心郁难解,心有所感,
不觉间便念了出来──自然也是有意念给隔壁二娘听的。
「035 」二娘陈颖(五)
陈颖凝望院子里的花草林木,呼吸空气中送来的野花清香,耳中传来王小虎
微带稚气的朗朗吟诗声,细思其中含意,心头一片茫然,也不知是喜是愁,是乐
是苦……
夜色已浓,陈颖正待宽衣上床就寝,忽闻得“笃笃……笃笃……”一阵敲门
声,她打开房门,却见王小虎飞快的溜了进来。
她忙道:“二娘要睡了!你……”
王小虎笑笑,道:“我也来睡觉呀!”
陈颖秀眉一皱,道:“这是二娘的房间呀,你……”
王小虎笑嘻嘻道:“我就是来跟二娘一起睡的呀!”
陈颖脸一沉,说道:“你莫非忘了二娘日间说的话!”声音甚是严峻。
王小虎闻言一愣,眼中泪珠立刻转来转去,期期艾艾道:“我好喜欢二娘,
二娘这么不喜欢小虎,小虎这就去白莲教,找我的仙儿姐姐去。”王小虎越说越
委屈,差点要哭出来,转身就要离去。
陈颖见他可怜兮兮,不由心中一软,寻思道:“白莲教现在是个祸害,千万
不能让小虎陷了进去,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嗯……只要他对我不太过份,
由得他便是!”当下点点头道:“好吧!今晚你便跟我一起睡罢!”
王小虎大喜,破涕为笑,欢声道:“好耶!可以跟二娘一起睡了!”伸嘴在
陈颖脸上亲了一口,一步三跳的爬上床去。
陈颖摇摇螓首,无奈笑笑,挥袖熄灭灯火,也和衣上床睡了。
陈颖仰卧床上,心潮起伏不定,难以宁静。她日间为王小虎运功疗伤,大损
元气,此时虽心神不定,然倦意阵阵袭来,终于抵抗不住,竟自睡着了。
过了良久,陈颖朦朦胧胧之间,忽觉身上一麻,顿时醒转过来,感觉全身上
下动弹不得,周身要穴竟都给封住了。
她惊惶之下,忙运气解穴,不想真气尚未复原,一时片刻间却冲不开被封的
穴道。她睁开眼睛,黑夜中见王小虎跳下床来,掏出火折子点亮了蜡烛。
陈颖怒气暗生,不用想也知道是王小虎在捣鬼,想趁她熟睡时强奸,她暗暗
思索该怎么治治他。
王小虎凝视着仰卧榻上的二娘,看呆了眼,美、实在太美了……
但见二娘美眸轻阖;秀美的脸庞如美玉般完美无瑕;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
引人怜爱;一袭白色衣裳将身体刻划得凹凸有致、风韵撩人;娇躯静卧如仙子春
睡,美妙轻盈……
王小虎痴痴地看着二娘,面红耳赤,心中砰砰直跳,他吞了一口唾沫,伸出
颤抖的手就想解开陈颖的衣带……
陈颖此时穴道未解,全身动弹不得,她悄悄睁眼一瞧,却见王小虎的魔手渐
渐接近她的衣裳……她暗暗叹息,轻阖双眸,没想到仅仅事隔一天,她又要受到
儿子的玩弄猥亵。
过了一阵子,陈颖还不觉有丝毫动静,心中奇怪,偷眼瞧去,只见王小虎满
面通红,牙齿紧咬下唇,似是犹豫不决,忽地他退开一步,跪在地上,以头触地,
咚咚有声,口中喃喃道:“二娘,小虎敬你爱你,绝不敢冒犯你,只想娶你为妻,
一生一世跟你在一起……二娘你太美了,难保不给淫魔色徒强奸了去,不如现下
就给小虎强奸了罢!小虎发誓,一生一世保护二娘的清白,谁要敢欺负二娘,小
虎拼着性命不要,也要一剑将他杀了。”
陈颖听他言中之意,竟是振振有词,强奸有理,不禁心头火起,最后一句听
他语气诚恳,说得慷慨激烈,不觉感动,心想小虎对她确是痴情一片,只可惜…
…待得小虎站起身来,见他额头上红肿一块,自是磕头所致,更是心疼不已
……
此时陈颖穴道已解,眼见王小虎一步步走近,她芳心可可,心头一片迷乱,
竟不知如何是好……
她忽觉身上一凉,王小虎竟已替她宽衣解带,除下了她的外衣,只剩内衣亵
裤,她羞红了面,紧张得好似心都要跳出来,浑然没想到要抗拒。
王小虎望着二娘那鼓鼓凸起的胸脯,想像她内衣里面那曲线玲珑的胴体,直
疑似在梦境一般,他目光上移,忽地跟二娘那明亮的眼睛四目相对,两人都一阵
慌乱。
王小虎不想二娘已经醒转,他讪讪一笑,嗫嚅着道:“二娘,我……我……”
神色尴尬,不知如何开口才好。
陈颖羞得满面飞红,低声道:“只要……只要你不坏了二娘身子,我……我
由你……便是……”声音越说越低,几不可闻,说罢双眸轻阖,不敢再看他的脸。
王小虎大喜之下,也不细辨二娘言中之意,伸手解开她的内衣亵裤,不觉心
中欢呼一声。昨晚时间紧迫,没慢慢欣赏二娘胴体,此刻细细端详,竟是看傻了
眼……乳峰耸翘直立,雪白滑嫩,那平坦的腹部柔软纤细;修长均匀的美腿白玉
般光滑;最妙的是双腿之间那微微鼓起的肉丘,上面芳草凄凄,引人一探究竟…
…浑身上下,竟是无处不美,无处不妙!
陈颖神色更为羞赧,转过螓首,任其所为,她芳心如小鹿般乱撞,一股从未
有过的情欲似在心中慢慢腾起……王小虎望着眼前寸褛不挂的完美玉体,呆了半
响,想起上次没亲过二娘小嘴,便伸嘴往二娘那娇艳欲滴的芳唇吻去,一触之下,
感觉柔软温湿,他伸舌探去,舌尖顶开贝齿,钻进二娘口里搅动起来。
陈颖感到王小虎的舌头纠缠着她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她口腔里甘美的
津液,她心神一荡,情欲暗生,不由得以舌相就。
王小虎见二娘玉脸红晕,星眸迷离,知道她已经情动,便伸手按在她丰满坚
挺的乳峰上,触手滑腻柔软,弹性十足。他双手轻轻搓揉着,不时变换手势,让
二娘那对雪白丰满的圣峰,幻化出各种不同的形状。
胸乳间传来又酥又麻的感觉,很快的向全身扩散,陈颖娇躯软绵绵的竟不想
推拒,任由他为所欲为。
突然王小虎一口含住她那鲜红的樱桃不住吮吸,又用牙齿轻轻咬着;手指时
轻时重的捏着她的另一只圣峰把弄着,还不时用手指弹击她的樱桃,陈颖樱桃不
住颤动,好似电流透过樱桃流向全身,感到胸乳间的酥痒更为强烈,不断的冲击
她的身心,不由得“唔……唔……”发出轻轻的娇吟。
王小虎的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胸乳──她身上妙处甚多,急待一一探索。
他的手在陈颖身上四处游弋,滑过她身上的各处敏感部位,停在她下体处圆
鼓鼓的花谷上,轻轻拨弄她柔顺的花草。
陈颖一阵羞怯,下体处传来一丝丝搔痒的感觉,舒服已极,她芳心砰砰乱跳,
任王小虎恣意玩弄。
王小虎见二娘面泛红潮,一付春意盎然的样子,他心下大喜,动作越发放肆,
将二娘双手双腿分开,形成一个大字型。他脸贴近二娘下体,细细端详那迷人的
花谷,但见两片鲜嫩粉红的花瓣紧紧的合在一起,中间有道迷人的谷缝,他轻轻
拨开花瓣,但见花谷皱纹层层叠叠的,遮蔽住销魂谷穴,玲珑可爱。
陈颖羞得紧阖美眸,不敢瞧他,她知道自己那神秘而敏感的私处已是呈现在
王小虎的眼前,无限风光任他细细欣赏。她紧张得芳心鹿撞,既渴望他的爱抚,
又有点担心,不过经过上次的经验,她自信已能在紧急关头守住灵台清明,决不
致重蹈复辙。
王小虎细细端详美谷,欲火不禁上窜,他忍不住伸指在花谷里的小豆豆按了
一下,只见二娘全身陡地一震,花谷不住收缩颤抖,甚是诱人。他满脸通红,心
里的欲望更强烈了,紧盯着那绝妙的花谷,裆裤间的拨弦已迅速的涨大涨硬,在
不安份的异动着。王小虎定了定神,想了一想,自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在陈颖那
绝美的花谷里里外外涂抹了起来。
陈颖感到两腿之间湿湿凉凉的,竟是说不出的舒服,瞬间花谷传来丝丝缕缕、
钻心蚀骨的搔痒,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她的体内里叮咬一般,似是舒服又似难受,
她脸色愈形红晕,双腿轻轻扭动起来,口中发出的娇吟变得更销魂更急促了。
「036 」二娘陈颖(六)
花谷处传来的快感一浪过一浪的袭击她的身心,她感到身体里空荡荡的很是
饥渴,她的神智渐渐迷乱起来,身体滚烫火热,忽然一股更强更猛的快感袭上心
头,身体里一阵颤抖,蜜汁已自花谷里溢了出来。
陈颖残存的一丝神智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这次比昨晚还要猛烈的多,她
觉得身体已经崩溃了,那原先一点点的情欲瞬间竟汇聚成可怕的欲火,这欲火好
似越烧越旺,已经完全吞没了她身心,她的身体竟生出了可怕的欲望──渴望被
侵犯的欲望。
陈颖无力的睁开眼睛,搜寻着王小虎,喘息道:“你……你给二娘……下…
…下的……什么药?“
王小虎嘻嘻一笑,凑过脸道:“白莲教的‘仙佛淫’,从白莲圣母那里弄来
的,仙子美女最合用了,二娘!是不是很爽?”
陈颖望着他那天真无邪的笑脸,恨不得给他一个耳括子,偏生在淫药作用下
浑身无力,就连抬手都有所不能,她此时已是悔之不及,恨自己一时情动心软,
给小虎有机可乘,落到如此境地,她无力地娇吟:“不……不要……”身体的快
感却一浪高过一浪的袭来,她下意识的扭动身子,只能强抑着不发出浪叫的声音,
那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瞥见二娘那幽怨的眼神,王小虎讪笑道:“二娘你别生气,你是答应给小虎
强奸的,小虎武功不行,只好如此如此了,待此事一了,小虎定给你陪礼认罪,
二娘要杀要剐但请动手,小虎决计不皱一下眉头!”
王小虎很想玩个痛快,二娘那一身细皮嫩肉实在是百玩不腻,但想想不大妥
当,二娘功力深厚,时间长了怕连淫药都制她不住,那就大大不妙了,须得快刀
斩乱麻,待得生米煮成熟饭,二娘武功再高也只好认命了。
一念及此,王小虎飞快的脱去衣服,胯下跳出了跟他年纪不大相称的拨弦,
那拨弦跟彪形大汉的相比也不遑多让,足有八九寸来长,青筋毕露,冲天顶立。
王小虎躺下身体,压二娘身上,将二娘双腿最大限度的分开,一手扶着拨弦
对准二娘的花谷直捣,哪知二娘的花谷尚未开发,又小又紧,他捣了好几次,也
不得其门而入,急得在谷缝中不住挨擦。
陈颖但觉下体处有根火热的异物捣来捣去,弄得她的花谷越来越痒,恨不得
将其一口吞入,填壑她那空虚的销魂谷穴。她近乎迷乱的神智已意识到是那丑陋
之物,有心拒绝,偏生身子不听使唤,她的美妙谷口在那拨弦的刺激下竟自行张
了开来,王小虎的那条大家伙如蟒蛇般一下子钻了进去。
王小虎大喜,他扶着拨弦一点一点的挺进,感到二娘很紧,又暖和又湿润,
拨弦泡在里面竟是如沐温泉,爽得无法言喻。
陈颖忽然痛呼一声,原来王小虎的拨弦已捅到她的处女膜,却一时攻之不进,
他抽出少许,准备再行出击。
陈颖一痛之下,浑身的欲火顿时消退了一些,神智也一下清醒了几分,她虽
然还是浑身乏力,但发现丹田的内气已能聚集运行了。
她感得体内并不特别疼痛,知道身子未破,还有一线希望,当下引导体内真
气迅速往下阴处行去。
王小虎蓄势已毕,正要挺枪而入,不料拨弦紧紧的裹在谷道里面,进退两难,
二娘的谷道却是越来越紧……
他正惊讶间,忽觉拨弦吃痛,他惊痛之下,想起其中可怕的后果,颤声道:
“二娘……饶……饶……”
听到王小虎声音有异,陈颖望将过去,但见王小虎脸色因惊惧和痛楚变得惨
白,正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她,她心头大震,内心诸般情感交战不已,疼惜之情很
快占领了她的心房。她真气一松,下阴处的内气缓缓行回丹田,缩紧的谷道肌肉
自然也就松弛了下来。
王小虎蓄势已久,正挺枪待发,谷道肌肉一松,他的拨弦势如破竹般戮了进
去,不费吹灰之力就攻破了她的堡垒要塞,直顶到她的花心深处。
“啊──”陈颖惨叫一声,谷道里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似乎是烫热的铁棒
刺入了她的下体,戮到她的体内深处里,她双腿无力的抖动几下,眼前发黑,竟
痛昏了过去。
悠悠醒转,谷道还是隐隐的发痛,可这点痛跟她心中的伤痛比起来已不能算
什么了,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躯,终于还是让她的小虎给玷污了,她合上双眸,
美丽的睫毛溢出了两行清泪。
谷道里的疼痛已是感觉不到,代之而起的是越来越猛烈的快感,那快感一浪
连着一浪,将她身体烧得越来越是滚烫,香汗也淋漓而下,将床都浸湿了。她觉
得仿佛置身于欲海之中,自己好似一叶小舟,任凭暴风骤雨狂吹猛打不休,顺着
欲海波涛摇摆不停。她的意识已是昏昏沉沉,什么都不能想了,她的娇躯在王小
虎身下一上一下的摆动着,口中也不由自主的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呻浅吟。
迷糊中陈颖感觉王小虎的动作更狠更猛了,记记都顶在她的花心里,顶得她
几乎连心都快飞了出来,蓦地她感到花心酥麻难禁,紧咬着王小虎的拨弦不住吮
吸,她的纤腰也不由得往上挺得紧紧的,随即花心不住颤动,一股阴精喷了出来,
洒在王小虎的拨弦上,她的身体也爽得仿佛飞上了天,双腿蹬了几下又晕厥了过
去。
昏迷之前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欲死欲仙”,她以前听江湖上的淫贼常将
这句话挂在嘴边,她隐约觉得她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了。
窗外的树林在山风的吹打下,发出“沙沙”的声音,夜空中还夹杂着女人的
高呼声,那是陈颖承受着王小虎暴风骤雨般的冲击,昏沉中无意识下所发出的销
魂的娇啼声……
翌晨,陈颖方苏醒过来,兀自感到下身隐隐作痛,她睁开眼睛,却见王小虎
赤条条的身体搂着她呼呼大睡,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容,昨晚的情景历历在目,
再也挥之不去,她悲愤欲绝,狠狠推开王小虎,低头见到自己的下身一片狼藉,
小腹上、大腿上、还有花谷里都沾了不少污物,最难过的是她看到了那点点斑斑
的处女血。
她脑子里一片昏乱,思想全无,呆了片刻,胡乱穿上衣裳,随手拔出壁上的
长剑,往王小虎的胸口便刺。
剑尖触及王小虎胸肌,她心念急转:“难道就这样杀了他?”手臂颤抖不已,
那剑竟似挽着千斤重物,怎地也递不出去。
王小虎胸口一凉,自睡梦中惊醒过来,眼前的情形吓了他一大跳,二娘脸色
凄然欲绝,目光泫然,手执长剑,冷森森的剑锋已抵在他的胸口。
他不及多想,一个打滚,飞脚踢二娘手臂,陈颖侧身避开,手腕一抖,剑尖
依然抵在他的胸口,王小虎连变了几下招术,不想招招受制,陈颖手中长剑如影
随形,始终不离他的胸口要害半寸。
王小虎吓得面如土色,叫道:“二娘……”目光中露出哀求的神色。
陈颖眼光一瞥,王小虎胯下软垂的拨弦污迹斑斑,她悲愤难禁,手微微一动,
长剑正欲递出,见到他乞怜的眼色,突然心中一痛,“当”的一声,长剑落地。
她深深凝视了王小虎一眼,目光渐渐的自悲恨转为怜惜,缓缓转过身子,走
了出去。
王小虎颤声叫道:“二娘,你要到哪里去?”
陈颖回过身来,眼中泪珠转来转去,缓缓说道:“从今而后,你不是我儿子,
我也不是你二娘,你最好不要再见到我,不然……不然……只怕我管不住自己,
难以饶你性命。”长袖一拂,转身疾奔而去。
王小虎眼见她白衣的背影渐渐远去,忙穿上衣服,急步奔出屋外,二娘的身
影早已在树林间隐没,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二娘走了,天地茫茫,就只剩
下他孤零零的一人,了无生趣。他此时已深自暗悔一时色迷心窍,禽兽般奸污了
冰清玉洁的二娘,害得二娘伤心绝望,决绝而去,如今却往何处找去!……
王小虎不知道她和陈颖之间的事情已经快速传遍整个整个天下,前朝遗族闻
风而动,停歇已久庞大的黑暗组织快速运转起来,陈颖出去没多久,便被人挟持
而去。
王小虎追了出去,找不到陈颖,突然看到眼前一道白影飞快闪过,王小虎还
以为是二娘陈颖,连忙运气内力,脚踩玄步快速追了上去。
和州乃是天下九州之一,人杰地灵,有情* 人泉,玉女河,千岛湖,万窟山
诸多名胜景帝,半个时辰过后,王小虎追寻着前方的白影来到千岛湖。
千岛湖千岛湖,湖中何止千岛,简直可以称为万岛,星棋罗布,宛如迷宫一
般,若是不熟悉的人进了千岛湖绝对有进无出。
王小虎看了一眼岸边的一叶孤舟,猛一咬牙,跳上孤舟,手持船桨,疯狂划
动起来,向前方的成为一点的小船追去。
「037 」男女论器(一)
王小虎一直追了一天一夜,经过无数荒岛,终于来到一个雾气弥漫的小岛。
小岛约莫十余里平方大小,四周雾气环绕,里面鸟语花香,树木繁盛,在小
岛中心,盖着三间竹屋,“二娘,小虎错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王小虎
跳下小岛,向那白衣女子疾追而去,见到到那白衣女子停在花丛之中,背着自己,
忍不住两眼通红,声音哽咽的说道。
“二娘,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沾污了你的清白,你打我骂我都行,请不要丢
下小虎我一个人好不好。”见到白衣女子沉默不语,王小虎满脸绝望的说道。
“好啊。”半响过后,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那白衣女子转过身来,王小虎
忍不住神色一怔,满目的疑惑和愤怒,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王小虎只见眼前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细皮嫩肉,白里透红,红中透粉的
鸭蛋脸,弯细长短,疏密浓淡恰到好处的眉毛下,有一对水灵灵的丹凤眼,微微
有点翘的鼻子下边生就一张不大不小,唇红齿白樱桃小口,右腮上点缀着一颗美
人痣。十足元宝型的耳垂上戴着一付一看就知道是赤金的大耳环。一头似墨的长
发,像青缎一样,闪闪发光,额前自然地斜掩着刘海儿,四肢修长,十指尖尖,
右手的中指上戴着一枚襄嵌猫眼的戒指,嫩藕般的手腕上,套着一付碧绿的翡翠
镯子,从年龄上看不过二十,简直像是画中的绝代美女。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骗我到这里来!”王小虎双目闪烁出愤怒的火焰,怒
声大吼道。
“咯咯。”白衣女子妩媚一笑,娇声说道:“想不到王公子人不但风流,而
且多情,竟然与自己二娘发生不乱之恋,做出那苟且之事,实在令姐姐惊叹不已
啊。”
“你,放肆!”王小虎闻言,怒喝一声,向那白衣女子挥掌拍去。
“你打,有种你打死我呀!”白衣女子见状,不但未退,反而上前一步,挺
起饱满颤巍巍的胸膛,向王小虎大声说道:“打死我以后就没有人知道你做出那
万人唾沫的事情,就可以抱住你那心爱二娘的清白和名誉。”
“我,我王小虎不打女人。”王小虎闻言,脸上一片赤红,扬起的手终于没
有落下去,有些气恼的说道。
白衣女子见状,娇笑一声,心头微微松了一口气,却是没有发现王小虎眼底
一丝邪恶的目光迸射而出,趁着白衣女子失声的一瞬间,扬起的右手重重的抓在
那白衣女子胸前高耸,入手一阵饱满酥软。
“淫贼!”白衣女子粉脸一红,满目娇羞的怒骂道。
“干嘛?”王小虎一脸憨厚老实模样的应声道。
“你,你脸皮好厚哩。”白衣女子见状,忍不住杏眼圆睁,没好气的白了一
眼一脸老实模样的王小虎,出声说道。
“厚吗?”王小虎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俊美的脸蛋,出声说道:“我怎么不
觉得,难道我不够帅,不够俊美吗?”说着,王小虎臭美的向白衣女子伸去俊脸。
“王公子果然如同传说中一般与众不同。”白衣女子后退一步,出声说道。
“说吧,你把我引到这里想干什么?”王小虎用一种色到极点的眼神上下打
量着白衣女子,出声说道:“莫非,你是想与我欢好,颠龙倒凤不成?”
“你——”白衣女子闻言顿时为之气节,有些无语的狠狠瞪了一眼王小虎。
许久过后,白衣女子才平复下来激荡的心境,向王小虎出声问道:“王公子
你真会说笑,脸皮厚又很好色。不过,你若是有真本事,姐姐我倒是能够让你如
愿以偿,与你共结鱼水之欢。”说到这里时,白衣女子满脸晕红,好不诱人。
“天下间竟然有如此美事?”王小虎闻言见状,有些晕乎乎,心热热的说道
:“不知道怎样才算真本事呢。”
……
“一,武功盖世,天下无敌,可算真本事。”白衣女子闻言,上前一步,面
对着王小虎,侃侃而谈道:“二,心机深沉,谋略惊人,有一世枭雄之能可谓真
本事。三,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胸拥四海,气吞天地者
可谓真本事。”
“没有第四吗?”王小虎闻言,有些泄气的道。
“有,四乃人中之龙,名器在身,可谓是真本事。”说道第四时,白衣女子
香腮酡红,美目含羞,好不动人。
“何谓人中之龙,名器在身?”王小虎来了精神,眼神挑衅的看向白衣女子,
出声问道。
“男人有六大名器,分别是:紫鞠、龙王、拨弦、儿臂、飞雁、越船。”白
衣女子闻言,粉脸艳红,声音细腻甜美,慢悠悠的说道:“越船者,色乌黑,型
如扁舟,中间粗扁两端尖锐上翘。这顶端上翘的好处不必多言,很容易刺激到某
点,相当让女子满意喜欢。越船做短程冲击很厉害,最适合《玄女经》九法之‘
猿博’和《洞玄子》三十法之‘马摇蹄’,书上说‘极壮且怒,精液如雨,女酣
然快美。’战况激烈可见一斑。
飞雁者,酱色,形如雁颈上翘至脐。形如雁颈其实便是说它有天然的弯曲度,
‘上翘至脐’,勃起比普通人厉害。
飞雁比较适合《玄女经》九法之‘兔吮毫’和《洞玄子》三十法之‘山羊对
树’,男下女上背对姿,书上讲‘快抱急摇,精液如泉,欣喜和乐美满’,应是
属于持久战。
儿臂者,色白嫩,状如婴孩手臂,似绵实坚,顶如拳。儿臂比较适合《玄女
经》九法之‘龙翻’和《洞玄子》三十法之‘燕同心’。
拨弦者,软硬随心,其冠周有粒,易刮麦齿琴弦,故名之。拨弦比较适合《
玄女经》九法之‘蝉附’和《洞玄子》三十法之“鸾双舞‘猫鼠同穴’,如书上
讲‘阴里动急,如猫挠爪,女烦精流,外开为舒。’便是说女子酥麻难熬,让冤
家快些罢,他偏生在那儿慢慢研磨,自己动一动罢,偏又浑身无力,猫鼠同穴这
个说法实在形象极了。
龙王者,顶端含珠,周身鳞甲,色赤如龙。龙王适合《玄女经》九法之‘虎
步’和《洞玄子》三十法之‘白虎腾’,都是跪膝背后势,是取‘龙虎交泰’之
说,有些典籍上还要求鼎炉为‘白虎’,曰‘进退相度,女阴闭张,其精外溢,
男益盛。’紫鞠者,色紫如蟒袍,其冠如鞠,其相男之上上者也。实力固然重要,
可技巧更加重要,所以紫鞠位列六大名器之首。男人能拥有其中六大名器之一,
可谓人中之龙,名器在身,算之真本事。“
“这位姐姐果然博学多才,竟然知晓《玄女经》和《洞玄子》,实在让小虎
钦佩不已。”王小虎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白衣女子,有些调侃的说道:“不巧的
是在下正是拥有真本事在身,拥有六大名器之一。”
“真的?”白衣女子闻言,美目中迸射出一道耀眼的精芒,出声急道。
“小虎还能骗姐姐不成。”王小虎闻言,拍着胸脯说道:“不过,能入本公
子法眼的美女不多,空有姿色的花瓶可不行,多才多艺方能让本公子来了兴致,
做那男女快乐美妙之事。当然,如能名器在身,本公子更是求之不得。”
“哦。”白衣女子闻言点了点头,出声问道:“不知公子对女人有多少了解?”
“了解?!”王小虎闻言,摇了摇头道:“何止是了解,简直可谓是精通。
《玄女经》有云,女子有十大名器:一枝独秀、乳燕双飞、三珠春水、四季
玉涡、五龙戏珠、六面埋伏、七窍玲珑、八方风雨、九曲回廊、十重天宫。“
白衣女子闻言,倒是聚精会神的听着,眼神清澈,不似王小虎色中饿鬼一般,
一边说着一边在白衣女子身上瞄来瞄去,那灼热的目光恨不得把白衣女子扒光衣
服,吞进肚子里。
“一枝独秀之女,从其玉门到秘道的宽度一直没有改变,里外都同样宽度,
所以,很不容易到达花心,其器物一般尺寸的男人,通常都没办法达到目的,败
兴而返,不过,男器若是又细又长,彼此便能配合达到情潮,因其如竹筒般直深,
俗称‘竹筒’,这其中的极品在其中还有阻障,更是酷似竹节。
乳燕双飞之女,其玉门狭小,秘道也很狭窄、紧缩,一开始行动时,秘道的
四周肌肉会突然蹙起皱褶,而且频频震动,就好像鸟扇动左右两翼,即将振翼而
飞似的,对方在刺激下很容易一泻千里。
三珠春水之女,‘三珠’隐藏于花心,女子情动时,加速流动的血液会使其
凸露出来,兴奋时肌肉的蠕动带动‘三珠’刺激男子的器冠。另外,身怀此名器
的女子,玉门紧窄,这样‘春水’就不易流出,男器浸在其中,会感到异常温热
滑腻。但这种快乐,并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的,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普通人也
许一下就丢盔卸甲了。
四季玉涡之女,其玉门较宽,但进入内部后,却又变得狭小,全体的形状彷
佛水中漩涡,又好似田螺。当门户被敲开之后,玉门便会紧紧关起,将男器死命
钳住,使得男器有如吹气的气球般膨胀,被卡紧在玉门关口,除非玉门自动松开,
否则男性是没办法拔出,只有向玉娇娘告饶,亦称为‘田螺’。
五龙戏珠之女,其玉门狭窄、秘道细长,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男器向
前进时,花心会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先端突出,会碰撞到男器的铃口,其形状
就如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据说历经五次以上强冲才能达到情潮,又名‘
龙珠’。
六面埋伏之女,玉门适当,而且还具‘有事即应’的性能,能随着男器大小,
自由自在地伸缩,构造相当精巧。越过大门,进入大厅,这其间并没有太大的变
化,又,花心的位置也不会太深,除非是男器太粗太短,一般说来,都能很简单
地找到花心。经过一般礼尚往来之后,女人的花心口会突然大开,将男器器冠紧
紧衔住,并缩紧开口,从玉门到四壁到花心前后左右上下夹击男器;另一方面,
玉门也会如牡蛎的硬壳一开一合,并且在里面表演超级妙计,因此又称为‘蛤蚌
’。
七窍玲珑之女,其玉门略大,花心亦较大。一接触到男器时,花心口会立刻
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可以插进男器的铃口,并不断吮吸。碰到这种情
形时,男人通常都会冷不防地大吃一惊,而其铃口也会被吮吸得门户大开,全身
彷佛受到电击般,麻痹而不能动弹,又如七叶笼草食虫一般,因而得名。
八方风雨之女,其玉门玲珑小巧,很可爱,但里面则豁然开朗,一片广阔。
因为它的进口狭窄,男器短小的人,一开始进,会觉得很舒服,飘飘欲仙,
可是,一旦进入之后,里面彷佛一望无际的狂风骤雨,而且花心生来就在深处,
要寻找到这个桃花源,必须花费很大的功夫。虽然刚开始辛苦些,但只要有耐性
地来回二、三十次,便会如龙卷风猛然袭过,汹涌的潮水应声涌出,男器即如漂
泊在雨过天晴的海上孤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翻滚,俗称‘玉瓮’。
九曲回廊之女,其玉门窄小,回廊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除非男器是特
大的霸王号,要不然,是很难探索到花心的。据说极品者有九折之多。如果男器
尺寸稍小些,在探寻花心的过程中将会较为吃力,在尚未安抵目的地之前,早已
疲惫得全身软绵绵,根本没力气继续攻城了,普通的俗称‘羊肠’,极品的就是
‘九曲回廊’。
十重天宫之女,玉门非常狭窄。它构造较特殊,谷道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
嶂,它们的分布和形状形形异异,有时还有肉钩,皱褶数过百,层数过三层,初
次尝试犹如披荆斩棘,往往半途而废,不得真趣。不过,一旦碰触到花心,便会
突然产生律动,收缩迅速,谷道壁有强烈的抽搐,强力挤压男器,而且,女人会
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偏身蠕动,这时
男人往往会失去控制,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王小虎说得是面红耳赤,唾沫
飞溅,两眼冒光。
“公子果然博学,姐姐不如之。”娇靥绯红的白衣女子,向后退两步,轻轻
拍开王小虎趁机伸过来的贼手,妩媚一笑道。
……
“这算什么?”王小虎闻言,胸中豪气顿生,大声说道:“《
洞玄子》曾记,女人有七大名器: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
碧玉老虎,玉涡凤吸与水漩菊花,春水玉壶就是天生就很容易出水的女人,而且
一出就特别多,男器放进去的时候会觉得里面很滑很水,这就是玉水春壶,而比
目鱼吻,那是双胞胎太能拥有的,而如果甬道柔软曲折,就是加上九曲十八弯那
就是重峦叠翠了。玉涡凤吸和水漩菊花走的都是后门,前者会时不时吸紧而让男
人增加快感,而后者则有如其名是旋转般地,这让人更加爽呆。不过我认为不论
是《玄女经》与《洞玄子》都没有《风月宝鉴》记载更加详细,女人名器共一十
九种。一,收口荷包(田螺穴)。二,骊珠迎龙(龙珠穴)。三,春水玉壶(春
水穴,章鱼壶型)。四,九曲回肠(猿猴穴,羊肠穴)。五,飞龙在天(飞龙穴)。
六,娇花嫩蕊(鸡雉穴)。七,含苞春芽(鸭嘴穴)。八,玉蚌含珠(蛤蚌
穴,印笼型)。九,凤凰点头(鹰钩穴)。十,一枝独秀(竹筒穴)。十一,比
目鱼吻(前垂型)。十二,如意玉环(梯田型)。十三,香菱玉齿(鲱鱼子型)。
十四,白玉老虎(章鱼型)。十五,层峦叠嶂(千条蚯蚓型)。十六,朝露花雨
(蛞蝓型)。十七,玉涡凤吸(海葵型)。十八鳖型和十九盆子穴自太古洪荒至
今没有现世,故未有相应之技。不知姐姐可位列一十九名器之内。“
“我啊。”白衣女子闻言,香腮酡红,美目中秋水盈盈,嘴角浮现出一丝挑
逗性的微笑,妩媚的看了一眼王小虎,出声说道:“一,我的器物鲜嫩无比,过
一会你就知道了。不过,它有一种先天性的特殊功能,那就是吸力过大,一般男
人可受不了。二嘛,是它的受缩力强,你的器物一旦进入,谷壁像有无数大小不
同的圈套,上下一齐蠕动,像嘴嚼香肠一样,使你立即泄精,我丝毫得不到幸福,
这像深地里发出一种强大的吸力,使你没法拔出器物,这第三嘛,如果你的器物
达不到七寸,器冠瘦小枯干,那咱们只能无缘交个朋友。”
“莫非是四季玉涡?”王小虎闻言,精神大震道。
白衣女子笑而不语。
“难道是十重天宫?”王小虎有些疑惑道。
白衣女子笑而不语。
“啊!”王小虎忽然大呼一声道:“我知道了,一定是抱朴子《阴阳双修天
地大法》中的八大宝器上品——玉蚌香涡!传说此宝器类似与四季玉涡、收口荷
包,但是一种质的飞跃,拥有此等宝器的女子若与男子双修定会事半功倍,功行
一日千里,长生不老自是不再话下。四季玉涡、收口荷包女子百年可见,玉蚌香
涡却是千年难得一现。”念头至此,王小虎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白衣女子也是脸色惊变,目瞪口呆的看向王小虎。
“难道姐姐真的是玉蚌香涡?!”王小虎神情激动,面色涨红上前一把紧紧
抓住白衣女子的玉手,急声问道。
“公子,请随我来。”白衣女子向王小虎抛去了一个勾魂的媚眼,柔声说道。
“嘿嘿,姐姐等我。”王小虎闻言,甜甜的叫了一声,跟着白衣女子穿过花
丛,进入小院子。
竹楼有两层,楼下三间,楼上两间,外观非常精致。
楼上坐东朝西,靠北边那一间就是白衣女子的卧室。
室内,迎面挂着一幅中堂画卷,乃是贵妃出浴图。旁辅对联一付,上联是∶
“千万场巫峡云雨,蜂去蝶来,音相谐笛萧笙管”,下联是“百十年情海风波,
凤戏龙游,曲共和琴瑟琵琶”。靠西边放擦木茶几,两边各放一青竹凳,北墙根
一张木床,挽着绢红罗帐。白衣女子高挑门让进王小虎,随后倒了一杯茶,捧了
过去。
“王公子,你请坐呀。”白衣女子娇声说道。
“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啊?”王小虎坐在竹凳上,有些急不可耐的问道。
“你别急啊,王公子,不知你已几岁了啊?”白衣女子坐在床上,拉过一床
叠着的被子垫在自己的身后,抬起修长的王腿搭在床边上,笑地看着王小虎。
王小虎直溜溜地看着白衣女子的雪白大腿,猛然醒神,忙前言不答后语地说
∶“啊,十六了。”
“哎哟,可真不像,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你十三四岁呢。”白衣女子睁眼说
瞎话,假装大惊小怪地说。
“可姐姐,你呢。”王小虎闻言,心头一动,忍不住问道。
王小虎话一出口,白衣女子的脸色顿时白了一下。
“讨厌,你怎么可以问人家这样的问题呢,姐姐不告诉你。”白衣女子没好
气的白了一眼王小虎,娇声嗔道,随即又慢慢地将外衣脱掉说道∶“今儿这天有
点格外暖和呀,小弟弟,你也把长袍脱了吧,这不是更方便吗?嗯……”
这王小虎,还真听话,转身脱掉了长衫,转过头刚想搭讪说点什么,忽然两
眼发直了,刚刚张开的嘴没说出活来,竟然呆呆地愣在那里了。
白衣女子已经一丝不挂,斜倚在被子上,两条白嫩的大腿交叉地搭在一起,
白美的玉臂,纤细的手指,正在缓缓地梳拢着满头的秀发……。
“小虎弟弟,你看,我还真出汗了,劳驾,把那毛巾递给我行吗?”白衣女
子那丹凤眼也斜起来了,娇声媚到,已经是第二次改变对王小虎的称呼。
王小虎忙不迭地将盆架上的毛巾抓在手里,递过去,被白衣女子连毛巾带手
一把抓在手里,慢慢地拉向胸前,怪声他说∶“你就替我擦擦吧?”
王小虎受宠若惊,哆哆嚏咦地在白衣女子的脖子、背上擦将起来,三擦四擦,
便舍弃了毛巾,用手一攥着圣女峰,连揉带抓……
“等,等!”白衣女子一声怒吼。
王小虎吓了一跳,手立即停止了动作。
“小虎弟弟,你真的不后悔和姐姐我行那男女欢乐之事吗?”
“不后悔,不后悔,我发誓!”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小虎弟弟,你别急,让姐姐把话说完。”白衣女子轻轻推开王小虎,娇声
嗲道。
“好好,我不急我不急。”王小虎被白衣女子那娇媚的声音嗲得全身都酥了
起来,连忙点头说道,只是一双贼手在白衣女子的小腿之上来回抚摸不已。
白衣女子扭着杨柳细腰,摇摆着白美肥臀,用她那风骚,挑逗的丹凤眼,在
王小虎的脸上来回的打转,似乎要把王小虎给狠狠的记在心中,永远也不忘记。
王小虎浓眉大跟,挺直的鼻梁,上翘的嘴角,线条清晰,皮肤白嫩,端得是
玉面少年,俊美不凡。
“小虎弟弟,姐姐可是个带刺的玫瑰,不是那么容易被吃掉的,小心我吸干
你的元阳。”白衣女子吃吃笑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和姐姐你一夜消魂,小虎我就是死也甘心。”
王小虎闻言,满面严肃的说道。星目中的柔情蜜意看得白衣女子忍不住心头
一颤,生出一股莫名的惧意。
“咯咯。”白衣女子闻言,忍不住娇笑起来,笑得花枝招展,笑得胸前白肉
乱颤,看得王小虎口干舌燥,兽血沸腾。
“小虎弟弟,不知你的是什么名器?竟然不怕姐姐的玉蚌香涡!”白衣女子
一阵浪笑,突然脸色严肃的说道∶“要知道姐姐的嫩肉,可不是那么好吃的!一
般名器是没这个口头福的。”
“姐姐请放心,我绝对让你满意。”王小虎拍着胸膛梆梆作响,大声说道:
“弟弟的名器乃男人六大名器第三——拨弦。拨弦者,软硬随心,其冠周有粒,
易刮麦齿琴弦,故名之。所以,弟弟绝对会让姐姐爽的升天,哭死苦活。”
“拨弦?!”白衣女子闻言心头一震,要知道白衣女子的“玉蚌香涡”乃是
八大宝器上品,比名器整整高了一个级别,若是对上男人六大名器之首紫鞠和之
二龙王她也不惧,偏偏六大名器之三拨弦专门克制“玉蚌香涡”,可谓是阴阳两
极,一物克一物。
白衣女子要是一不小心的话,在最紧要的关头搞不好反而会被王小虎采补,
恰恰巧合的是王小虎的祖传《霸天诀》正有双修采补之术,王小虎可谓是倒背如
流,就是不曾有机会实践过。
王小虎是谁?前世乃是金牌鸭王,被女镇长包养,成为秘书,混迹官场好几
年,极善于查验观色,心机深沉。白衣女子在算计王小虎的同时,王小虎也在暗
暗的算计白衣女子。
“姐姐,我们什么开始嘛,弟弟我都有点等不急了。”王小虎伸手在白衣女
子胸前抓了一把,有点猴急的说道。
“好色急的小虎弟弟,你先去洗个澡先。”白衣女子伸手在王小虎眉头上点
了一下,妩媚一笑,娇声说道。
“姐姐,我洗好了,你可不能再赖皮哦。”王小虎恋恋不舍的在白衣女子唇
上轻吻一下,快速起身,跑到隔壁里屋,屋内中央放一个大澡盆,盆内浴水,冷
热适中,于是坐在盆中洗起来。
白衣女子在外屋关好窗户,锁好房门,她一丝不挂地走到穿衣镜前,用天然
香汁,在自己的身上涂抹起来,而后,又特意地掰开自己的花谷,用纤细的手指
醮了香汁,伸入谷内轻轻地揽动,花谷的四周也涂抹一番,然后,拿起鲜红的胭
脂,在花谷的花核上,重重地点了几下,花核立刻红艳光泽了,白衣女子这才长
长的吸了口气。最后胸前的梅果上也点二个红红的印记。
白衣女子又走到梳妆台俞,在鲜嫩脸蛋上略施脂粉,更增添了几分的妩媚,
她抿着小嘴抹了口红,又开始打眼影,描细眉,最后对着镜子满意地笑了。
白衣女子的心情是激动的,她寻觅半年未能找到一个知音。她是一个早熟的
姑娘,九岁来月经,十一岁在她的花谷里,就开始发痒,实在忍不住就用自己的
手指在花谷里搅动,十二岁《圣莲诀》已经小成,白衣女子的名字其实叫——武
媚娘!
武媚娘其实白莲教另一位圣母,因为武媚娘极具野心,一直忍受着情欲的折
磨和煎熬,没有与人破身,忍了三十多年,《圣莲诀》已经修炼到第八层巅峰,
就是不能突破最后一层,武媚娘知道自己一年之内不能突破《圣莲诀》第九层,
就会因为肉体承受不住庞大的圣莲神力,爆体而亡。
除非,武媚娘愿意破身,可是那样的话,武媚娘的《圣莲诀》将会再无寸进
的机会,这不是武媚娘想要见到了。没有足够的实力是匹配不上武媚娘的骇人野
心的。
于是武媚娘把注意打到双修之上,可是半年来武媚娘明察暗访,那里能够找
到能够于她相配的男子。就在武媚娘绝望的时候,白雪莲(白莲圣母)母女三人
回来了,并且武媚娘还得到有关“圣子”的秘密消息。
武媚娘是何等眼力,看到白雪莲回来以后面色红润,容光焕发,明显得到某
种滋补。
武媚娘根据她得来的消息,加以推断,最后得到一个令她感到匪夷所思的答
案——白雪莲被“圣子”王小虎给推倒了。
白雪莲何等修为,先天高手啊!
那得需要多少精纯的“元阳”才能让白雪莲满足和身体得到滋补呢?
最后,武媚娘得到一个答案——“圣子”王小虎身怀异能,有可能是传说中
的纯阳男子。为此,武媚娘才找到机会冒险把王小虎给引到自己的秘密居处。
令武媚娘感到满意的是,王小虎的确和她预料中的一般,甚至有过之。
武媚娘甚至动了想要和王小虎双修长生不老的念头,而不是吸干王小虎的元
阳。
情欲的煎熬,心底的欲焰,烧得武媚娘要发疯,烤得她神魂颠倒,忍了三十
多年,直到今日武媚娘终于找到一个特殊的男人,具有金枪不倒的功能,能够满
足她的要求和需求。
武媚娘斜躺在缎被上,那种令人神昏颠倒的娇态,那种使人色迷心窃的美姿,
那光泽耀眼的玉体,那宛若桃花的俊容,远远超过了中堂上的贵妃出浴。
里屋的绣缎门被掀动了,王小虎一丝不挂地站在了屋的中央,两眼直勾勾地
看着,象牙床,绿色罗缎上的睡美人。
只见武媚娘一络青丝,绕着玉颈,斜搭在胸前的高耸的、白嫩乳峰上,淡淡
的细眉好似晚霞映照的远山,大而明亮的丹凤眼,水汪汪地盯着王小虎胯下那八
九寸长的拨弦,灵巧小鼻子,微微地上翘,鲜红的小嘴,浸着闪亮的口水,彷佛
要将拨弦一口吞下,双乳饱满,嫩果鲜红,宛若两座对称的山峰,山下一纳平川,
肚脐酷似泉眼,接着又是一小小的高丘,好像蒙着一层白雪┅┅“啊!她是个白
虎,光亮的没有一根花草。”王小虎心里惊喜地念叨着。
越过小丘,便是那腥红色的花谷,花瓣鲜嫩闪光,还在微微地跳动,花核高
大、凸涨,红艳艳,光闪闪,一股清彻透明的泉水,顺着大腿缓缓的流在缎面上,
又汇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潭。
“我的知音来了,我的艳福来了,他就是我多年寻觅的知音,企盼的不倒的
金枪。”武媚娘心里在欢呼着!呐喊着!因为,她看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男子。
首先映入武媚娘眼里的,便是那雄纠纠,气昂昂的拨弦,它是那样长,足有
八至九寸,它是那样粗,粗得五指难以合拢,它是那样的壮,壮得青筋暴露,肉
刺坚挺,黑红色的径体,斜挑着赤红色的龙头,粉红色龙头冠上被一圈颗粒环绕,
乌黑发亮的森林,布满整个的下身。
两块棱角分明的胸肌,闪烁着紫红色的光泽,胸肌的中间以至肚脐之上全部
布满了卷曲的黑毛,整个的躯体犹如一条青龙下凡。
洗去污垢的脸蛋,更是英俊潇洒,两道浓眉下压着一对星光闪亮、炯炯有神
的眼睛,笔挺的鼻梁下边是两片肥厚的嘴唇,嘴角上翘,显示一种顽世不恭的雄
姿,洁白的牙齿整齐地卧在双唇的里面。
这一切、一切,无不下刺激着武媚娘女性的灵敏的感观,她颤抖着娇躯,直
瞪着大眼,哆哆嗦嗦地从床上站起,一步一步地、怪怪地、无声地向前移动看,
好像在扑捉什么使她醉心的猎物。
与此同时,王小虎也迈出迎接美人的一步。一步,两步,三步,只听“啊”
的一声娇喊,两人像磁铁般地吸在了一起……。
雨点般的亲吻,暴风似拥抱,啧啧不停的吸吮声,在他(她)脸上、颈上,
前胸,后背响着响着。
武媚娘一只玉臂紧紧缠着王小虎的脖颈,另一只胖嘟嘟的小肉手,不顾一切
伸向下身,一把攥住了那个又长又粗壮的拨弦……
她感觉到了,拨弦上的脉膊在激烈的跳动,随着脉膊跳动,拨弦不住上下点
头。接着小手向下一滑,又将两个蛋蛋攥在了手里,轻轻的揉弄着。
当小手到了拨弦、蛋蛋,王小虎猛然吸了口气,一种滚烫的热流在小腹里面
翻腾。一浪高似一浪,一浪拍击着一浪。他不由自已地将粗硬的手掌,顺着她那
光滑的脊背向下抚摸,又顺着满的屁股沟里,向里伸去,一股股蜜汁增加肉与肉
之间的润滑。他的两个手指顺势而入,轻轻扣弄凸涨凸涨的花核。
武媚娘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呻吟……
“啊……啊……嗯……往里……噢……”她无法忍受这种翻江倒海的刺激,
一下通向中枢神经的电流,不断地增压、加速。只听“啊”的一声,她双腿跪在
地下双手捧着粗大的拨弦,像吞吃火腿香肠一样,一口吞下。死命的吮吸、抽拉,
一涓涓甜甜的精华被吞咽下去……
王小虎见她已春情大动,她整个的大腿像小溪一样流淌着春水。他不忍心再
逼弄她了,同时自己也觉得不能再忍,只见铁棍似地双臂轻轻一托,将武媚娘放
在床上,一个飞身鱼跃,落在武媚娘的双腿中间。紧握双拳一口丹田气,直贯全
身,粗壮的拨弦像通了电流一样,猛然又抬高了八度。钢枪手握,对准湿润的桃
源洞口,用力一挺,“滋”的一声,整根火辣辣的拨弦,直顶花心深处。
武媚娘猛吸一口气,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终于从少女蜕变成少妇,随后便
手续足蹈地喊叫起来∶“啊!……好大,好硬……顶得好……好舒服哟……弄死
我了……快……深些……啊……好舒服啊……舒服死我了……”
王小虎面对这成熟风韵,逗人心迷、香气四溢、浪潮奔涌的天仙美女,怎能
不一饱艳福,泄泄情火、降降邪热呢?这时他抖擞精神,大拉猛顶,一口气连弄
五十多下。
拨弦上龙眼,宛如有智慧一般,每一次直达花心,正在向着深处挺进。
武媚娘的玉体像麻花糖似地发疯地扭动,花谷随着拨弦的节拍,向上猛顶,
水汪汪的丹凤眼,贪婪地望着王小虎。
“啊……啊……好……好狠……顶……顶得……再快……点……啊……”
王小虎看着武媚娘被挑起情欲后的桃红脸蛋,武媚娘看着王小虎那上下挑动
的浓眉,一股热浪同时涌上下他们的心头,胸中的欲火烧得更烈更旺更强,两人
同时将对方的脖颈搂紧,又是一阵飞沙似地狂吻。
武媚娘猛地将香舌送入了王小虎的口中,王小虎在猛烈吸吮香舌的同时,下
身的拨弦又加快了速度,一连又是一百多下,直进直击,狂猛如虎。
只听到“拍,拍,拍”肉击声,极有节奏地响起,只听到喘息声伴随着床板
的“吱呀”声,震动着整个的房间。
“姐姐准备好,再挨一百下。”
“啊……啊……用力……快……真好,爽死我了……”
疯狂的浪叫,一声高似一声。柔软的腰肢死命的扭摆。
拨弦狂击着花心。
只听“啊”一声尖锐的叫喊。
只见武媚娘摇头晃脑,手舞足蹈,接着又是一声:“我要死了……”
王小虎一惊,一愣,只觉得自己的拨弦,有无数只小爪在不停抓挠着,使他
浑身趐软、麻木甚至瘫患,又如拨弦落入了一只无牙的虎口里,在上下左右、前
前后后嘴嚼着,吞吃着,接着是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像吊车牵引着重载,将拨弦、
蛋蛋,一下拉入了谷内……
武媚娘仍在拼命的喊叫∶“我要死了……要升天了,我的好人哪……拨弦进
了深地了……”
王小虎对突如奇来的特异功能,有点手足无措了,拨弦完全的被吸住了,再
也无法抽拉了,谷里还在不停的嘴嚼着,连蛋蛋都觉得有只小手在揉弄着。
这时的王小虎,两道浓眉横成一个人字,通红的眼珠死死地盯着随着不住闹
腾的武媚娘,只见他双臂缓缓的支起,猛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身开始颤抖,
将这口气狠劲地从丹田向下压去,憋得他满脸通红,眼珠暴努,一股强大的热流,
开始向小腹奔涌,逐渐集中在被咬住的拨弦上。接着“啊”一声惊天动地的呐喊,
奇迹出现了,那拨弦猛地一颤,竟涨出一寸多长,又粗壮了许多……
就在这霎那之间,武媚娘谷里彷佛原有的电流又加了压,那粗大的拨弦猛然
一刺,一下子穿透了她的五脏六腑。并发出一种强大的电波,像无数只钢针射向
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产生一种高度兴奋的魔力,刺激着她整个的身心。她的一
双玉手不断地在王小虎的前胸后背,乱抓乱挠,一双满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最
后,又像藤蔓一样紧紧的缠住王小虎的下身,活像一只发情的母狼发出了吓人的
吼叫∶“啊……弄死……我……了……”
这时王小虎,用力上抽,连拨弦带蛋蛋一下拔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阵直出
直入,这才减低速度缓慢的移动着。
“姐姐,怎样?还舒服吧?”
武媚娘仍然摇着屁股,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太美了,美死我了,我以后再
也不离开你了。”“姐姐你的玉蚌香涡真厉害,险些把我吸住,但我也尝到了从
末体验到的快感。”王小虎边说边缓慢地弄着。
“你的拨弦真长,真壮,美极了,好舒服!你是真正的男子汉!”
“姐姐,我爱你……”
“小虎弟弟,我们永远在一起!”
武媚娘温柔地将头依偎在王小虎胸前,用如雨的吻,吻着他的颊、唇、颈、
胸上……
“姐姐,还没够吧!今天咱俩就一醉方休吧!”王小虎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浑身的力量又开始集中,下压,拨弦开始发涨、发硬,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开始
下滑,一直伸向武媚娘臀下,双手托住了屁股,用力往上一拢,拨弦使劲往下一
顶,又一用力,粗大的拨弦在玉蚌香涡里开始转磨。
这时,武媚娘早已弄得全身燥热,眼冒金星,四肢软绵绵地,无一点招架之
力,全身那些兴奋的神经,还在处于紧张状态之中,这一翻江倒侮的搅弄,直搅
得花心开裂,直搅得谷壁奇痒,直搅得人心颤抖,直搅得气喘吁吁,她又醉了。
这时,武媚娘全身一震,她的谷壁猛一收缩,又波浪般旋转地蠕动起来。这
时,也是巫化龙进入了顶点的节段。
武媚娘嘴里又开始浪叫起来:“我会死的……喔……我会被你搅死……快,
快……再深点,啊……我……我不行了……哎哟,妈啊……”
武媚娘谷壁的蠕动,立刻给王小虎带来了全新的感觉。
王小虎那拨弦死命的拧磨,武媚娘肉体疯狂地起伏滚动。
这时,王小虎又停止搅动,猛然抽出,又狠劲顶进。这样直拉直入,一连二
十多下,只觉得一股浓热的精华,从武媚娘深处里直冲而出,把拨弦泡得全身大
爽,不由自主地叫着∶“喔……舒服……好舒服……我要……给了……实在……
憋不住了……“
终点到了,快感来临。巫化龙全身颤抖一下,一股炙热精华直冲花心,拨弦
也停止了动作。
武媚娘被精华冲进了花心,那股又烫又热的激流,使她全身发抖,双脚一蹬,
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痉挛。
就在此时,武媚娘和王小虎同时运转起采补大法,两人四目相对,一道激烈
的火花飞溅而出,王小虎和武媚娘两人互相盯着对方良久,同时微微点了一下头,
放弃采补之术,由各自体内元阴元阳自动交汇融合,互相滋补对方。
王小虎趴在武媚娘娇好身子上,两人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歇息着,准备迎来
第二次大战,到时鹿死谁手,就凭各自本事了。
受过元阳滋补过后,武媚娘肌肤更是雪白幼滑,温润透红,腴软如脂,散出
淡淡光晕,晶莹剔透,幻彩滟滟,极其娇艳。秀长玉腿的肌肤细白柔嫩,对比出
内侧的黑亮花草,更是闪耀。谷口,两排竖毛有五寸多长,随风荡漾,黝黑鬈曲,
互相缠绕,隐隐透着红光,若有若无地吸吐张阖,异香扑鼻,涟涟流出,一股淡
淡的香味从窍飘入王小虎嗅觉,艳香浓烈。淫靡的异香,彷佛有魔力似的引得王
小虎心旌浮动,如醉如痴。这是一个性欲特别旺盛的淫妇,但在一个男人的眼里,
这曲线夸张而充满情欲的女人在挑逗异性时,也呈现了她自己强烈的需要。
王小虎和武媚娘两人体力恢复的特特别快,王小虎看着眼前的尤物,已是色
授魂予,武媚娘坐起身来,以纤纤玉手摸遍王小虎周身大穴,更温柔的套捋着那
挺得怒高,情欲如焚的拨弦,再悄悄加沫上白莲教独家的‘仙佛吟’,武媚娘见
拨弦巨如恶龙,已是张牙舞爪,龙头狰狞,又粗又硬,在玉掌中翘坚如铁,粗壮
得前所未见,颇有点触目惊心。触觉到一股滚水沸腾般的力量在龙头激荡,泄出
阵阵元阳气息,拨助淫火,令修为深厚的先天高手武媚娘,也感到浑身无力。
几经调息才能归纳情火,武媚娘把赤条条的王小虎摆在床上,作观世坐莲之
姿势。
此式规限雄的活动空间,由雌主控接触点,最适宜于雌御雄的催生大法。武
媚娘盘起王小虎膝腿,看着一柱擎天的拨弦,在跨上王小虎腿盘上,坐下娇躯以
噬之入玉之际,真有骑驴的感觉,倍加兴奋。淫火燃化体内气血,热气蒸腾,体
香被热气所激,变得更为浓洌,由身上的毛孔散发到空气之中,沁出的香汗点点
如雨,混着中人欲醉。情动而溢出的蜜汁微薰,麝香阵阵,撩人心魂,渗入王小
虎鼻腔内。王小虎爽得疑在梦中,但下有拨弦撩拨的花瓣,上有触眼的笋翘乳球,
巍峨摇晃,却是真实无讹,真想咬上一口,只是不敢做次,看着乳波如浪,却迟
迟未觉坐下套。
第二次,是真正的生死存亡!
男人与女人的决斗,胜者生,败者亡。王小虎一点也不敢放松警惕,轻举妄
动。
武媚娘赤裸裸的坐上王小虎盘膝之际,也为硕大的撑伞龙头擦得心悸意荡。
觉得王小虎的拨弦太强,刚破过身的武媚娘又有点怕痛的心态,一咬牙,下
定决心,慢腾腾的下坐。无奈触觉到花瓣压下阔撑的龙头时,火灼的热能燃起强
烈的酥酸感,如电流击中入脑门,眼前一阵金星飞舞,令腰腿无力,一沉到低。
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全身,触电般的快感,从脖子到跨间的花谷,一直线的
穿透。
陡然‘啊~’的一声,发出惊人的嘶叫,而那绷紧了的娇躯,突然像泄气的
皮球一般软化下来。
快感慢慢变强烈全身火灼酥麻,所有的力气于瞬间被抽干,又干又瘪,骨软
精疲,神魂飘荡,小腹好像有一团火在烧,无力自控。酥麻酸痒,直钻心灵,不
停的抖颤,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无力娇吟,陷入捣散了的陶醉,整个人像是在
瞬间好连骨头都化掉了,混身瘫软如泥,灵魂彷佛出窍,到了九霄云外,只存着
那酸入肉,酥入骨中的感觉,及那平坦而有弹性的雪白的肚皮的不停起伏,在王
小虎的小腹上摩擦着。
巫化龙觉到拨弦被武媚娘噬入体内,不像第一次震惊,光顾的享受,而是头
脑清醒的感受着武媚娘玉蚌香涡,其形如田螺,花瓣甚大,内部却窄小,前端的
螺旋体还会伸缩,柔韧的壁有如旋梯,能急速收紧,将来紧紧束在谷中,栓梗卡
牢,动弹不得,受壁回旋澌磨。谷内深处也可收可放,有着极强的吸力,更像小
嘴一样凑着龙头尖端吮吸,忽松忽紧的轻揩龙头,刺激拨弦,令王小虎血气贲涨,
催逼经脉,通体涨麻痉挛。香涡流出的蜜汁散发出如兰似麝异香,反过来又会进
一步催激两人的情欲。可幸这观音坐莲式限死了王小虎拨弦的活动空间,直待武
媚娘回过气来。
因武媚娘坐在腿上,王小虎头颅仅及丰腴的玉乳,藏入奶沟内,鼻嗦口舔,
还手拥匝纤腰,捏抚着每寸香肌,身下的拨弦更作怪,在玉蚌香涡内,竟能一涨
一缩,与涡吸力互扯,波动花芯内元气,若非功力尚浅,真怕武媚娘在失神中被
盗去不少元阴。
武媚娘暗叫一声侥幸,即环伸玉臂缠绕王小虎颈项,轻轻扯昂王小虎头颅,
俯下螓首,凤目中淫浪的水光,幅射入王小虎灵台,禁锢着王小虎的后天中枢。
鼻尖互擦,把鲜艳欲滴的烈火红唇印下王小虎厚唇,度过香沃的舌尖,吐出
如麝如兰阵阵幽香热气,让王小虎狂啜甘露,吞下湿润的津液,藏有丝丝真气,
配合着擦摩王小虎后颈的兰花似的指尖,承接导入的真气,跃动于王小虎任脉,
储入下丹田内。
凝脂玉手再轻柔的在王小虎身上游抚,输入丝丝真气,顺经脉流动于体内漂
流,再驻入每个窍穴,引动窍内纯阳血气。王小虎血气充沛,后天真气汹涌以来,
流经处灼热如火,引得体内元阳燥亢,快感狂涌,冲入拨弦,令拨弦更添涨热,
在武媚娘的体内不住膨胀。到谷内容积的极限,拨弦的血气受到收束,爆入龙头,
炙热阳刚元气左冲右突,欲火烧得浑身好像要爆裂开来,有说不出的难过。
武媚娘扭动蛮腰,十分带劲,圆翘而挺的两片雪臀,含挟着居中直入的王小
虎拨弦,忽左忽右,时上时下的圆磨转动,磨得凝聚在龙头的元气,化为一股股
的热潮,卷动往还于龙头中。王小虎更感到胀痹的酸麻,猛然一紧,丹田元阳剧
烈跳动,向核心聚压,爆破极限,一股元阳疾喷而出的冲入内花芯,震撼深处如
尽搬沉积,轻松无比的性趣。
武媚娘阴窍迅速接纳吸入元阳真气。虽然心知王小虎异禀,但亦未料到如此
不凡,为王小虎的灼热拨弦所震憾,内如纳火炬,火苗喷灌百脉,炙得通体酸淋
烫热,外肤蒸出香汗如雨,玉乳震腾,蒸逼欲炸,内洒下蜜汁失禁,花谷紧缩,
添激爆炸。更感元气涌入的奇趣,淘醉得近乎昏迷。娇媚高吟声不断泄出。几经
艰难才能驾御真气,收入丹田,储入全身窍脉。把余剩下的元气,透过花心回馈
王小虎,助王小虎导储入下丹田,再流洗百脉,贯通真气。
王小虎亦在武媚娘淘醉的刹那间,运起玄功,吸纳元阴,融合血气,经过提
纯,化为元阳,后天转先天,挟有武媚娘充盈的先天真气,强行冲关,拨弦急缩
猛胀,于无所移转的局限下,做成狂抽劲插,被武媚娘助导真气凝练百脉时,更
引发体内武媚娘暗中下的淫毒,不顶不安。王小虎猛顶一次,武媚娘就全身麻酥,
心房就颤动一次,被擦得谷热超火山,化成火烫的蒸气窜撞百脉,若炽熔岩浆滚
滚而冲。武媚娘被冲得谷壁爆炸得如全身粉碎,失控下狂呼尖号,灵魂浸迷在淫
浪快感中,已不能再专心施法采补。
直待王小虎淫毒稍懈,静止下来,才能重拾意识,接收涌入的元阴,转化为
元阳,丰盈得如充沛宇宙。可惜元阳虽沛,只是寄存,还没炼化,却也平添了的
不少修为,与空前的性趣。淫趣与元阴兼得,机缘极之罕有,岂能不稍事回气,
即再湿吻过气,尽情挑逗,令爆炸、狂呼不断在洞内生化不息,淫生醉死,飘飘
欲仙。
武媚娘见到元阴被采,心下大骇,极度后悔刚才心软放过王小虎,王小虎好
似感受到武媚娘心中所想,停止吸取元阴,放出一点元阳进入武媚娘体内,武媚
娘心中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巫化龙饱噬元阳,暖极思淫,推倒王小虎侧卧。王
小虎望着武媚娘双眼微闭,胸膛起伏急促,喉中阵阵哼声不停的传出,腰肢轻扭
高挺的迷人娇态,也是激情万分,一股男性的征服欲顿由心中发出,极力想征服
这身下的淫娃,挥着炽热拨弦直攻丹田小腹,谷内最深处,龙头热气如浪,抵住
花心嫩肉,急转倏旋,钻的武媚娘浑身酥酸,热气直透花心来瘫痪武媚娘的中枢
神经。
武媚娘感受到那股从王小虎身上传来的刚阳之气,心跳急促,如痴如狂,深
深迷恋上那谷里在花心里钻啜时,所带来的一波波浑身颤栗的快感,把骨子里的
骚媚浪劲全吸出来。那种无法言谕的快感,刺激得她全身燥热不止,酥淋得意识
开始模糊,神魂荡漾,花芯涨满热燥,一股热腾腾的阴精浇上王小虎拨弦,达到
了生平第二个顶点,恨不得能够合而为一体。淫荡的扭、迎、摆、夹。男的像出
山的猛虎;女的像饥渴的野狼。
武媚娘娇躯抖得更剧烈,彷佛被地狱的火焰燃烧,一波波自花谷向全身袭散
开来,带着令人酥酸的电流传遍了身子的每一处,情潮连连迭起,整个人像充饱
了气似的轻飘飘,浮甸甸的情欲顶点,真教她陶醉和迷恋,性感成熟的脸上也现
出极度欢愉的神情来,泛出情潮后的淫靡妖艳。这个治艳骚荡而又奇淫纵欲强的
荡妇、淫媚十足,骚浪透顶,真是天生的尤物,教王小虎回味无穷。可惜好事多
磨,忽听愤怒的娇叱突然响起。
“武媚娘,你好得卑鄙!”白雪莲面色惨败,美目含煞,怒叱武媚娘,手中
的宝剑恨不得一下子刺下去,夺取武媚娘的性命。
“武姨,你,你太坏了。”赵玉仙已经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要脸。”身为圣女的白莲花则没有那么多顾忌,直接低骂一声。
王小虎闻声大吃一惊,而武媚娘则是心中惊骇,以己度人,玉手飞快点了王
小虎腰后的出精穴,运起采补大法,等王小虎回过神后,周身穴道已经被封,只
觉得自己的拨弦,有无数只小爪在不停抓挠着,使他浑身趐软、麻木甚至瘫患,
又如拨弦落入了一只无牙的虎口里,在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嘴嚼着,吞吃着,接
着是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将王小虎丹田精纯的元阳吸入谷内……
王小虎心中大骇,目露惊恐之色。
白雪莲母女三人因为气愤武媚娘做出如此无耻之事,一时间倒也没有发现武
媚娘正在采补王小虎,等他们发现以后,已经晚了。
王小虎全身肌肉开始萎缩,面容枯老,黑发化白。
“啊!”赵玉仙突然面色煞白的惊呼一声:“不好,郎君被武姨采补了。”
“武媚娘,你,你去死!”白雪莲闻言一惊,手中宝剑向武媚娘飞刺而去。
“着!”武媚娘伸手向白雪莲刺来的剑刃一点,娇叱一声,怀抱王小虎,用
强大恐怖的先天真气震碎竹楼,飞上天去。
“妖妇,我要杀了你!”白莲花泪流满面向武媚娘疾追而去,赵玉仙早已经
吓晕了过去。
“小虎弟弟,姐姐给你留了一成元阳,若是你能恢复如初,便是有缘,我们
还会再相见的。”看着昏迷过去,宛如一个五六十岁老者的王小虎,武媚娘在王
小虎唇上轻吻一下,那妖媚的声音传入王小虎脑海里,唤回他一丝求生意识。
武媚娘放下王小虎,脚踩莲步,飞快向远方掠去。
“娘儿,这,他真的是淫贼吗?”看着化为老者的王小虎,白莲花身子一晃,
手中的宝剑跌落在地上,嘴角噙着热泪,向白雪莲颤声问道。
白雪莲强行压下心底的剧痛,快速检查了一番王小虎的身体,发现王小虎体
内还有一点残存的元阳,心头微微松了一口气,向白雪莲急声说道:“圣子还有
的救,我们快点回去。”